这些都是安慰
作者:Mr.Teatime
来源:《小溪流(成长校园)》2011年第03期
我渴望的旅行,如同万里无云的天空渴求一片云朵的掩护:我渴望的邪恶,如同静默已久的礼堂渴求一场摇滚的震撼。这些,都是以如此期盼的姿态出现。祈求着机会,却又是如此努力地,努力地回避着一次又一次的可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于是,我跑来问你你知道么?你说,纯粹是念想。
我是双子化的射手。原谅吧,我的星云。
这故事的开始和发展已经构思了很久。有时,是在睁眼闭眼的间歇:有时,是在冷锋和暖风交替的间隙;有时,就在这浓密的黑暗里。而他只是让这些断续的片段搁浅在脑海里蒸发成一场雨从眼眶里溢出来,然后忘记。我就是那个他,还是,他,是我?我宁愿都不是。 曾在喧闹中听JS的《爱情背包客》——“今天我在巴黎/突然觉得很想见你”,这样一句歌词仿佛是冬天呈输进血管的点滴一样冰凉。我憋着声,扬起头,想说:“今天我在这里,突然好想抱你。”我假想出一切忧郁的可能,用尽想象来让自己的心脏覆盖一层华丽的纹身,只不过用了疼痛的代价。对了,你不在这里。最向往自由的射手,而我却被如此多的敏感羁绊着,到达不了。
射手座是盲目乐观的,我是特例。人们一遍又一遍告诉我,这样的多愁善感会磨损你的气力和精髓。我说没有了这样的感伤那我将不成为我,我就不是那个特别的射手。射手的男生是浮躁的,可是在我作文本里的评语大多是心思细腻一类的词汇。我只能说我是最不称职的射手。亲爱的射手,你要打算解雇我了么?可我知道射手和双子都是爱着自由的。亲爱的双子,我可以来应聘么?
不爱孤单,一久也习惯。走着夜路,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轻声哼着歌,即使是陌生人我也不介意。只要我不是独自一人,只要同行——这是那个符合射手逻辑的不肯戴眼镜的中学小男生。然后某一天,我以射手座的背叛者的姿态醒来,对你焦灼地咆哮着,显露出最后一点射手的浮躁。我要成为狂野的双子了。在你面前我以倔强者的姿态跌落成卑微,还好我只是擦破了那层结满痂的皮,这样的伤疤会慢慢褪去残留在过往。我也会成为那个静默的双子,温柔地用手枕着那个狂野的另一半。无论怎样都要原谅,如同我知道我的星云会原谅我。后来,你会看到我是如何一个人吃着火锅,在这蒸腾里觉得幸福;我是如何在冬天一个人吃着双份的芒果冰淇淋觉得满足;如何习惯一个人是我落地时反弹起来的自尊的最后高度。我多么希望这样的双子化不是我自发的,我宁愿是你蓄谋已久的摆脱。现在的我懂得如何收敛、如何讨好、如何假装、如何一个人i懂得如何一直微笑任凭心脏裂缝;懂得将自己投入角色。我要成为双子了,我要成为多变的双子了。我明白一个人是如何狂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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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双子说:“就让我们的敏感成为一个得意的属性吧。它让我们认清了自己更加在乎的东西。虽然受了伤,可是多了那么多有关于自己的故事,也值了吧。”
你能相信左耳听着班得瑞的《Star of Bagh-dad》右耳听着Muse的《Uprising》时可以和谐吗?谁又是真正完全臣服于自己的星座呢?当我再次向别人陈述我是以文学的血液来支撑着工科的骨架,此刻,没有什么作为的射手应该是哪样的,也没有什么分裂而言,我只知道这是我想告诉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所谓的双子化,亦是如此。 Paranoia is in bloom,妄想正在怒放,Muse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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