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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的相思诗词《小重山令

来源:易榕旅网
【 导语】《⼩重⼭令•赋潭州红梅》是南宋词⼈姜夔的词作,词中创造了⼀种含蓄朦胧的美,塑造出⼀种具有独特风采的、充满愁苦、浸透相思情味的红梅形象,借以表达对⼼上⼈的深深眷恋。下⾯就和⽆忧考⼀起来欣赏下这⾸诗词,欢迎阅读!

  《⼩重⼭令•赋潭州红梅》

  宋•姜夔

  ⼈绕湘皋⽉坠时。斜横花树⼩,浸愁漪。⼀春幽事有谁知。东风冷,⾹远茜裙归。

  鸥去昔游⾮。遥怜花可可,梦依依。九疑云杳断魂啼。相思⾎,都沁绿筠枝。

  【赏析】

  姜夔少年时游历各地,在鄱阳应试后曾到合肥居住,与⼀对姐妹相识,并与其中的⼀位相爱。然⽽姜夔⽣计⽆着,被迫离开合肥,致使⼆⼈⽆法厮守,抱憾终⽣。就是这段少时情事,始终埋藏在词⼈的内⼼深处,⽆论何种境遇,都从未忘怀过。他凡是写到梅花,也常常蕴含着对这段往事的怀念,因为他与那个⼥⼦分别的时候,正是梅花盛放的时候

  “斜横花树⼩,浸愁漪”两句由⼈及梅,正⾯点题。江畔的梅树横斜,花枝⼗分瘦⼩,浸在⽔中,⽔⾯轻起涟漪,仿佛浸润了许多忧愁。“斜横”写梅枝倾斜⽽出的样⼦,诗⼈画家皆认为“梅以曲为美,直则⽆姿;以欹为美,正则⽆景;以疏为美,密则⽆态”(龚⾃珍《病梅馆记》),因此林逋说“疏影横斜⽔清浅”,苏轼说“⽵外⼀枝斜更好”。词中梅的另⼀个特点就是“花树⼩”,“⼩”字有娇⼩纤弱之意,让⼈联想到清瘦娇弱的美⼈,真是⼀副楚楚可怜之态。梅花枝既“横斜”⼜“瘦⼩”,这便是潭州红梅独特的品格风貌。此外,⼀般的梅多以⽵和⽔⾯为背景,然⽽姜夔笔下的梅不是横在⽔⾯之上,⽽是浸润在⽔中。⼀

个“浸”字,更显梅花可怜之状,流露出对其怜惜之情;⼀个“愁”字,纯是感情词,将涟漪拟⼈化。“涟漪”即风吹⽔⾯⽽起的细⼩波纹,这波纹正像⼈的愁容,故称“愁漪”。王国维说:“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彩。”(《⼈间词话》)。愁⼈观物,所见之物皆带愁⾊,这在美学和修辞上叫做移情。以上三句写梅的姿态神韵,以⼀个“愁”字,奠定了全篇离别相思的基调。

  扩展阅读:姜夔的主要作品

  姜夔今存词⼋⼗多⾸,多为记游、咏物和抒写个⼈⾝世、离别相思之作,偶然也流露出对于时事的感慨。其词情意真挚,格律严密,语⾔华美,风格清幽冷隽,有以瘦硬清刚之笔调矫婉约词媚⽆⼒之意。代表作《暗⾹·旧时⽉⾊》、《疏影·苔枝缀⽟》,借咏叹梅花,感伤⾝世,抒发郁郁不平之情。其《扬州慢·淮左名都》是较有现实内容之作,它通过描绘⾦兵洗劫后扬州的残破景象,表现对南宋衰亡局⾯的伤悼和对⾦兵暴⾏的憎恨。词中“⼆⼗四桥仍在,波⼼荡、冷⽉⽆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句颇受⼈们称道。他晚年受⾟弃疾影响,词风有所转变,如《永遇乐·云隔迷楼》、《汉宫春·云⽇归欤》等,呈现出豪放风格。《⽩⽯道⼈歌曲》中有⼗七⾸⾃度曲,并注有旁谱,是流传⾄今的完整的南宋乐谱资料。姜夔上承周邦彦,下开吴⽂英、张炎⼀派,是格律派的代表作家,对后世影响较⼤。其诗初学黄庭坚,后学晚唐陆龟蒙,虽精⼼刻意词句,但较少纤巧之痕,诗风清妙秀远,如《除夜⾃⽯湖归苕溪》⼗⾸等。所著《诗说》颇有独到见解。⽣平详见夏承焘《姜⽩⽯编年笺校》等。卒年据《姜夔卒年新考》。有《⽩⽯道⼈歌曲》、《⽩⽯道⼈诗集》、《诗说》、《绛帖平》、《续书谱》和琴曲《古怨》。

  扩展阅读:各家评价

  张炎:姜⽩⽯词如野云孤飞,去留⽆迹。

  黄升《中兴以来绝妙词选》卷六:⽩⽯道⼈,中兴诗家名流,词极精妙,不减清真乐府,其间⾼处,有美成所不能及。

  汪森:西蜀南唐⽽后,作者⽇盛,宣和君⾂,转相矜尚,曲调愈多,流派因之亦别。短长互见,⾔情者或失之俚,使事者或失之伉。鄱阳姜夔出,句琢字练,归于醇雅。于是史达祖、⾼观国⽻翼之;张辑、吴⽂英师之于前;赵以夫、蒋捷、周密、陈允衡,王沂孙、张炎、张翥效之于后,譬之于乐,舞箾⾄于九变,⽽词之能事毕矣。

  周济:⽩⽯脱胎稼轩,变雄健为清刚,变驰骤为疏宕。盖⼆公皆极热中,故⽓味吻合。⾟宽姜窄,宽故容藏,窄故⽃硬。

  刘熙载:⽩⽯才⼦之词,稼轩豪杰之词。才⼦、豪杰,各从其类爱之,强论得失,皆偏辞也。姜⽩⽯词幽韵冷⾹,令⼈挹之⽆尽。拟诸形容,在乐则琴,在花则梅也。

  陈廷焯:姜尧章词,清虚骚雅,每于伊郁中饶蕴藉,清真之劲敌,南宋⼀⼤家也。梦窗、⽟⽥诸⼈,未易接武。

  朱彝尊:词莫善于姜夔,宗之者张辑、卢祖皋、吴⽂英、蒋捷、王沂孙、张炎、周密、陈允平、张翥、杨基,皆具夔之⼀体,基之后,得其门者寡矣。

  王国维:⽩⽯写景之作,如:“⼆⼗四桥仍在,波⼼荡冷⽉⽆声。”“数峰清苦,商略黄昏⾬。”“⾼树晚蝉,说西风消息。”虽格韵⾼绝,然如雾⾥看花,终隔⼀层。梅溪、梦窗诸家写景之病,皆在⼀隔字。北宋风流,渡江遂绝,抑真有运会存乎其间耶?问隔与不隔之别。⽈:陶、谢之诗不隔,延年则稍隔矣。东坡之诗不隔,⼭⾕则稍隔矣。“池塘⽣春草”,“空梁落燕泥”等⼆句,妙处唯在不隔。词亦如是。即以⼀⼈⼀词论,如欧阳公《少年游·咏春草》上半阕云:“阑⼲⼗⼆独凭春,晴碧远连云。⼆⽉三⽉,千⾥万⾥,⾏⾊苦愁⼈。”语语都在⽬前,便是不隔。⾄云:“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则隔矣。⽩⽯《翠楼

吟》:“此地宜有词仙,拥素云黄鹤,与君游戏。⽟梯凝望久,叹芳草萋萋千⾥。”便是不隔。⾄“酒祓清愁,花消英⽓”则隔矣。然南宋词虽不隔处,⽐之前⼈,⾃有浅深厚薄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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